绝句南宋僧志南(南宋志南和尚 绝句)

、《绝句》【宋】僧志南

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绝句南宋僧志南

僧志南的绝句全诗意思是什么?

意思是说在岸边参天古木的绿荫下系上了小船,然后一个人拄着拐仗,慢慢走过小桥,欣赏桥东的春色。在这阳春三月,在这杏花盛开的时节,绵绵的细雨好像故意要打湿衣裳似的,下个不停,那扑面而来的徐徐春风,也洋溢着温馨与柔情,还有融融的醉意。

《绝句》是南宋僧人志南(法号)创作的诗词,出自清代历鹗《宋诗纪事》卷九三。表达了诗人在微风细雨中拄杖春游的乐趣。

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这首诗记述了作者一次游览的过程,运用拟人手法表现了春风的柔和温暖,表达出作者对大自然的喜爱。

“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在这两句诗中,诗人明明是自己拄着拐杖出去春游,却偏说是“杖藜扶我”去桥东观赏春色,这里将“杖藜”人格化了。

此时,从诗人后两句所表现的情趣看,诗人虽然是一个人出行,但并没有点孤独落寞的感觉,“杖藜”仿佛成了一位可以令诗人依赖的和可以与之同赏醉人春色的郊游伴侣,与诗人且游且行。

眼前仿佛就出现了一位老者,手扶拐杖,在古木参天的绿荫之中迷上了短蓬小船,然后欣欣然、慢悠悠地过了小桥,向那春色的深处走去了。

“桥东”未必就是诗人要去游赏的春色佳处,但是从古至今,在文人笔下“东”往往寓有“春”的意思,或者说可以叫“春”的同义词。诗人以“杖藜扶我过桥东”来写春游之去向,或许就有此意。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这是这首诗的精彩之笔,为历代经久传诵而不衰。

“杏花雨”,杏花时节的蒙蒙细雨,“杨柳风”,杨柳抽芽吐绿时的和风。这样说比直接说“细雨”、“和风”更显得有美感,更富于画意。杨柳枝随风荡漾,给人以春风生自杨柳的感觉。

“沾衣欲湿”,用衣裳似湿未湿来形容初春细雨似有若无,“吹面不寒”,用春风吹到脸上不绝的寒冷形容春风的和煦、轻柔、温馨,更见得体察之精微,描模之细腻。

诗人扶杖东行,一路红杏闹春,杨柳拂风,细雨沾衣,似湿而不见湿,和风迎面吹来,不觉有一丝儿寒意,这是多么令人惬意的春游啊,写出了诗人对春天的由衷赞美和独特的感受。

在所有描写春天的诗词当中,这首诗不是最出色的,但是却不可不提。尤其是最后一句“吹面不寒杨柳风”,被近代朱自清的知名散文《春》直接引用,进一步扩大了其诗歌的影响力。

南宋诗僧,志南是他的法号,生平不详。志南的生活状态已不考,他在当时的文坛上也没有“中兴四大诗人”以及“二泉先生”诸人的风头那么前。但就这短短的一首诗,就以其对早春二月的细腻感受和真切描写,把自己的名字载入了宋代诗史。

僧志南的绝句什么时候写的知道快说

凉州今甘肃武威唐时属陇右道音乐多杂有西域龟兹(今新疆库车带)诸国胡音唐陇右经略使郭知运开元年间把凉州曲谱进献给玄宗迅即流行颇有诗人依谱创作《凉州歌》、《凉州词》者抒写边塞风情体现了唐人毫介怀态度对外来文化进行吸收、消化和创新盛世魄力和大国风范葡萄自汉朝由西域传入原用来酿酒风气唐朝还西域盛夜光杯相传周穆王时代西胡用白玉精制成因光明夜照得名此杯此酒又有此洋溢着胡地情调马背上琵琶弹奏来助兴几富有特色意象交相映衬把边地军营开怀痛饮渲染得华艳俗神采动人而又淋漓尽致了即便醉倒了躺沙场上也莫要取笑啊--既微带醉意又带有沉痛、却能放达生命体验看古来征战有几人生还呢既生命从战场上拣回来妨看得开点活得潇洒点让美酒、奇杯和胡乐实现自己悲壮辉煌好了面对茫茫沙场和胡风酒筵此诗对战争与娱乐、生与死体验也带有几分唐人豪华感和豪放感

绝句南宋僧志南

南宋释志南《绝句》的全诗是什么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扬柳风”出自于宋代一个叫释志南的和尚之手,题目是《绝句》。全诗是:“古木阴中系短篷,仗黎扶我过桥东。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南宋志南和尚的《绝句》诗意怎么写

这首小诗,写诗人在微风细雨中拄杖春游的乐趣。 诗人拄杖春游,却说"杖藜扶我",是将藜杖人格化了, 仿佛它是一位可以依赖的游伴,默默无言地扶人前行,给人以亲切感,安全感, 使这位老和尚 游兴大涨,欣欣然通过小桥,一路向东。桥东和桥西, 风景未必有很大差别,但对春游的诗人来说,向东向西,意境和情趣却颇不相同。 "东",有些时候便是"春"的同义词,譬如春神称作东君, 东风专指春风。诗人过桥东行,正好有东风迎面吹来,无论西行、北行、南行, 都没有这样的诗意。 诗的后两句尤为精彩:"杏花雨",早春的雨"杨柳风", 早春的风。这样说比"细雨"、"和风"更有美感,更富於画意。 杨柳枝随风荡漾,给人以春风生自杨柳的印象称早春时的雨为"杏花雨", 与称夏初的雨为"黄梅雨",道理正好相同。"小楼一夜听春雨, 深巷明朝卖杏花",南宋初年,大诗人陆游已将杏花和春雨联系起来。 "沾衣欲湿",用衣裳似湿未湿来形容初春细雨似有若无, 更见得体察之精微,描模之细腻。试想诗人扶杖东行,一路红杏灼灼,绿柳翩翩, 细雨沾衣,似湿而不见湿,和风迎面吹来,不觉有一丝儿寒意, 这是怎样不耐心惬意的春日远足啊! 有人不免要想,老和尚这样兴致勃勃地走下去,游赏下去, 到他想起应该归去的时候,怕要体力不支,连藜杖也扶他不动了吧?不必多虑。 诗的首句说:"古木阴中系短篷。"短篷不就是小船吗? 老和尚原是乘小船沿溪水而来,那小船偏激在溪水边老树下,正待他解缆回寺呢。,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志南〈绝句〉诗赏析 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在《宋诗纪事》中,志南僧就留有这麼一首诗,且还没有实质性的题目,只是借诗的形式题了一个不关意旨的诗题。然而就是这一首诗才使后人知其名,尤其是诗的后两句写二月天的轻柔凉美,生动而活脱,遂成为千古名句。 诗写的是二月天里的真切感受。苍拙古木林中,於岸边树阴之处停下小船,系上缆绳,然后登上河岸。「短篷」即小舟。此一句开篇,似乎气氛有些阴郁。古木浓阴,置身其中,四围不免充溢颓腐之气,还会使人想起有古木便会有悲鸟,「悲鸟号古木」,似乎已经是定势了的一种意象组合。然而诗僧却就此打住,只是「古木阴中」,点到为止,化腐朽为神奇,不偏不倚地撑出一只小船来,且不紧不慢,停停当当地系在岸边,悠悠之中,很有方寸。虽不是「日暮待情人,维舟绿杨岸」(储光羲《钓鱼湾》)般的旖旎与幽丽,但却也别有一种清凉幽静的美感,系舟后,诗僧拄著藜杖,踏上小桥,奔桥东而去,古木斑驳,水流汩汩,似乎能听到诗僧拄藜杖系板桥的笃笃之声;身影萧疏,一步步,隐入了桥东那另一个世界里。「杖藜」即为拐杖。宋代秦观《宁浦书事》诗之五曾有「身与杖藜为二,对月和影成三」句,将杖藜和自身来了一个意识的平等,互为依托。 志南此诗更绝,杖藜在他意识中已远没有了「我扶」之作用,也没有「互扶」之作用,倒是反过来了,是「杖藜扶我」,诗僧自己成了不是杖藜的的杖藜,这是怎麼回事?实际上,志南此说才正和常道。在平常人看来,拐杖是人扶著走路的,可正是靠人扶,拐杖才成为拐杖,如没有了人,拐杖何以得立,人可以不扶杖,但杖必须得扶人。因此,不是人扶杖藜,而是杖藜扶人,自然便是「杖藜扶我过桥东」了。禅者的观物方式,表面看去有悖逻辑和常理,但正是这种反常,才构成了神诗的奇趣,最终又归合常道。这其中,是深契事理的,只不过是比常人更深入一层,更有曲折之感。这就是禅家所说的「空手把锄头,步行骑水牛。人从桥上过,桥流水不流」的意蕴与真谛。 在带著节奏的「笃笃」声中,杖藜扶著诗僧从桥西来到了桥东。桥东桥西,似乎给人两个世界之感,那边还是古木垂垂,浓阴郁郁,而这边却是杏花春雨,杨柳和风。「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两句是说在二月天里,沾人衣服直要潮湿的,是那杏花开时常下的杏花雨;吹人脸面而不觉寒冷的,是那杨柳树中吹来的杨柳风。「杏花雨」是指清明时节杏花盛开,细雨润泽的景象。「欲湿」是似湿未湿,欲扰犹湿,湿而不沾,沾而不淋的若即若离的状态。这正是杏花雨带给人轻梦一般的惬意和融洽。更兼那使柳丝依依,轻柔和煦,吹在脸上凉美而不寒冷的二月春风,真正构成了一个如诗如梦的境界。人置其中,看如烟杏花,如线杨柳;感如酥细雨,如丝和风,也正如蝉翼纱幕之后,欣赏明眸流睇之美,表达了对大自然的一种特殊感情。 宋人赵与虤《娱书堂诗话》卷上载:「僧志南能诗,朱文公尝跋其卷云:南诗清丽有余,格力闲暇,无蔬气。如云:「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予深爱之。」朱熹能为其诗作跋,在当时实属不易,於此也可看出志南诗在当时的影响。朱熹以这首〈绝句〉为例,说其诗「无蔬气」。宋人论僧诗,「无蔬笋气」似乎是最高境界。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卷五十七引《西清诗话》云:「东坡言僧诗要无蔬气,固诗人龟鉴。」就是说僧诗要具清拨之韵,有本分家风,水边林下气象。看来志南此诗颇合标准,才赢得凡事讲究标准的朱熹的称赞。 实际上,有无「蔬笋气」并不见得是论僧诗的最高标准。僧也罢,俗也罢,在诗之真谛上并没有截然界限,「真诗人必不失僧侣心,真僧侣亦必有诗人心。」(钱钟书《谈艺录》八八引法国白瑞蒙《诗醇》语)志南此诗被人称赏,主要还是於平常景物中写出了一种诗趣,或是禅趣。那种桥东桥西的不同境界,那种「枝藜扶我」的反常合道,那种杏花雨、杨柳风的柔美清丽,既是平常的,又是满含诗味的。诚如钱钟书先生在《谈艺录》中所说:「平常非即惯常。譬如人莫不饮食,而知味者则鲜。凝神忘我而自觉,则未忘我也;及事过境迁,亡逋莫追,勉强揣摹,十不得一。微茫渺忽,言语道穷,故每行而不能知,知而不能言,不知其然而然。」同是平常景,不同的人便会有不同的「言」,取得不同的审美收获。成佛成魔一念间,志南留下一首好诗,正是他桥东到桥西知其然而然的缘故。 终于说完了,意思其实就是:乘小船沿溪水而来,我扶杖东行,一路红杏灼灼,绿柳翩翩, 细雨沾衣,似湿而不见湿,和风迎面吹来,杨柳枝随风荡漾,不觉有一丝儿寒意。

绝句南宋僧志南

南宋志南和尚 绝句

这首小诗,写诗人在微风细雨中拄杖春游的乐趣。

诗人拄杖春游,却说"杖藜扶我",是将藜杖人格化了,仿佛它是一位可以依赖的游伴,默默无言地扶人前行,给人以亲切感,安全感, 使这位老和尚 游兴大涨,欣欣然通过小桥,一路向东。桥东和桥西,风景未必有很大差别,但对春游的诗人来说,向东向西,意境和情趣却颇不相同。 "东",有些时候便是"春"的同义词,譬如春神称作东君,东风专指春风。诗人过桥东行,正好有东风迎面吹来,无论西行、北行、南行,都没有这样的诗意。

诗的后两句尤为精彩:"杏花雨",早春的雨"杨柳风", 早春的风。这样说比"细雨"、"和风"更有美感,更富於画意。杨柳枝随风荡漾,给人以春风生自杨柳的印象称早春时的雨为"杏花雨", 与称夏初的雨为"黄梅雨",道理正好相同。"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南宋初年,大诗人陆游已将杏花和春雨联系起来。 "沾衣欲湿",用衣裳似湿未湿来形容初春细雨似有若无,更见得体察之精微,描模之细腻。试想诗人扶杖东行,一路红杏灼灼,绿柳翩翩, 细雨沾衣,似湿而不见湿,和风迎面吹来,不觉有一丝儿寒意,这是怎样不耐心惬意的春日远足啊!

有人不免要想,老和尚这样兴致勃勃地走下去,游赏下去,到他想起应该归去的时候,怕要体力不支,连藜杖也扶他不动了吧?不必多虑。 诗的首句说:"古木阴中系短篷。"短篷不就是小船吗?老和尚原是乘小船沿溪水而来,那小船偏激在溪水边老树下,正待他解缆回寺呢。

志南〈绝句〉诗赏析

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在《宋诗纪事》中,志南僧就留有这麼一首诗,且还没有实质性的题目,只是借诗的形式题了一个不关意旨的诗题。然而就是这一首诗才使后人知其名,尤其是诗的后两句写二月天的轻柔凉美,生动而活脱,遂成为千古名句。

诗写的是二月天里的真切感受。苍拙古木林中,於岸边树阴之处停下小船,系上缆绳,然后登上河岸。「短篷」即小舟。此一句开篇,似乎气氛有些阴郁。古木浓阴,置身其中,四围不免充溢颓腐之气,还会使人想起有古木便会有悲鸟,「悲鸟号古木」,似乎已经是定势了的一种意象组合。然而诗僧却就此打住,只是「古木阴中」,点到为止,化腐朽为神奇,不偏不倚地撑出一只小船来,且不紧不慢,停停当当地系在岸边,悠悠之中,很有方寸。虽不是「日暮待情人,维舟绿杨岸」(储光羲《钓鱼湾》)般的旖旎与幽丽,但却也别有一种清凉幽静的美感,系舟后,诗僧拄著藜杖,踏上小桥,奔桥东而去,古木斑驳,水流汩汩,似乎能听到诗僧拄藜杖系板桥的笃笃之声;身影萧疏,一步步,隐入了桥东那另一个世界里。「杖藜」即为拐杖。宋代秦观《宁浦书事》诗之五曾有「身与杖藜为二,对月和影成三」句,将杖藜和自身来了一个意识的平等,互为依托。

志南此诗更绝,杖藜在他意识中已远没有了「我扶」之作用,也没有「互扶」之作用,倒是反过来了,是「杖藜扶我」,诗僧自己成了不是杖藜的的杖藜,这是怎麼回事?实际上,志南此说才正和常道。在平常人看来,拐杖是人扶著走路的,可正是靠人扶,拐杖才成为拐杖,如没有了人,拐杖何以得立,人可以不扶杖,但杖必须得扶人。因此,不是人扶杖藜,而是杖藜扶人,自然便是「杖藜扶我过桥东」了。禅者的观物方式,表面看去有悖逻辑和常理,但正是这种反常,才构成了神诗的奇趣,最终又归合常道。这其中,是深契事理的,只不过是比常人更深入一层,更有曲折之感。这就是禅家所说的「空手把锄头,步行骑水牛。人从桥上过,桥流水不流」的意蕴与真谛。

在带著节奏的「笃笃」声中,杖藜扶著诗僧从桥西来到了桥东。桥东桥西,似乎给人两个世界之感,那边还是古木垂垂,浓阴郁郁,而这边却是杏花春雨,杨柳和风。「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两句是说在二月天里,沾人衣服直要潮湿的,是那杏花开时常下的杏花雨;吹人脸面而不觉寒冷的,是那杨柳树中吹来的杨柳风。「杏花雨」是指清明时节杏花盛开,细雨润泽的景象。「欲湿」是似湿未湿,欲扰犹湿,湿而不沾,沾而不淋的若即若离的状态。这正是杏花雨带给人轻梦一般的惬意和融洽。更兼那使柳丝依依,轻柔和煦,吹在脸上凉美而不寒冷的二月春风,真正构成了一个如诗如梦的境界。人置其中,看如烟杏花,如线杨柳;感如酥细雨,如丝和风,也正如蝉翼纱幕之后,欣赏明眸流睇之美,表达了对大自然的一种特殊感情。

宋人赵与虤《娱书堂诗话》卷上载:「僧志南能诗,朱文公尝跋其卷云:南诗清丽有余,格力闲暇,无蔬气。如云:「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予深爱之。」朱熹能为其诗作跋,在当时实属不易,於此也可看出志南诗在当时的影响。朱熹以这首〈绝句〉为例,说其诗「无蔬气」。宋人论僧诗,「无蔬笋气」似乎是最高境界。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卷五十七引《西清诗话》云:「东坡言僧诗要无蔬气,固诗人龟鉴。」就是说僧诗要具清拨之韵,有本分家风,水边林下气象。看来志南此诗颇合标准,才赢得凡事讲究标准的朱熹的称赞。

实际上,有无「蔬笋气」并不见得是论僧诗的最高标准。僧也罢,俗也罢,在诗之真谛上并没有截然界限,「真诗人必不失僧侣心,真僧侣亦必有诗人心。」(钱钟书《谈艺录》八八引法国白瑞蒙《诗醇》语)志南此诗被人称赏,主要还是於平常景物中写出了一种诗趣,或是禅趣。那种桥东桥西的不同境界,那种「枝藜扶我」的反常合道,那种杏花雨、杨柳风的柔美清丽,既是平常的,又是满含诗味的。诚如钱钟书先生在《谈艺录》中所说:「平常非即惯常。譬如人莫不饮食,而知味者则鲜。凝神忘我而自觉,则未忘我也;及事过境迁,亡逋莫追,勉强揣摹,十不得一。微茫渺忽,言语道穷,故每行而不能知,知而不能言,不知其然而然。」同是平常景,不同的人便会有不同的「言」,取得不同的审美收获。成佛成魔一念间,志南留下一首好诗,正是他桥东到桥西知其然而然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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